非必要不艹LOF,谢谢合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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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关于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个季节】(FGO萨莫)

☆投喂快要饿死的小朋友,算是之前那篇【关于我们没能一起度过的那个季节】的后续,因为我懒得再做设定。

☆同样的,架空AU,萨列里♂X莫扎特♀(没错,单方性转)

☆莫扎特♀使用的名字是希腊语形式的西奥菲莉娅·莫扎特(Theophilia Mozart)

恶趣味很大!慎戳!!!


…… …… ……


莫扎特的创作仿佛是一种自杀式的内耗。她越是沉浸于音乐日子里,无论精神状况还是生活节奏就越不稳定。


那个凌晨两点刚过的夜晚,萨列里接到莫扎特的电话。她扔下一句“来接我”便挂断,然而萨列里对人的声音很敏感,从短短几个音节里他便能判断出她又喝多了。


可是他不知道她在哪里,回拨不接,短信询问也收不到回复。萨列里不得不给几家她常去的酒吧打电话,询问她是不是在场,答案都是否定的。


最后还是剧院的同事主动联系了他,告诉他莫扎特排练自己的曲目到几近零点。她还是对某些段落的效果非常不满意,撵走乐队让他们回家。她自己带来的小提琴箱里装的并不是乐器而是酒,她就留在舞台上就地开始喝。抓着几个跟她熟悉的朋友陪着她。


萨列里来到剧院时,莫扎特蜷缩在几只拼起来的椅子上,迷迷糊糊地哼着破碎的旋律,证明她还没睡着。他在她面前蹲下,询问她我们回去了好不好?


结果莫扎特从身子底下摸出一张乐谱,糊到他脸上问他:“这首歌你会怎么唱?”


从脸上拿下乐谱,萨列里发现这一段是女高音的曲目。他思索片刻改到自己能唱的音域尝试了一下,莫扎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绕回去回答说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
当萨列里把根本没办法自己行走的女孩抱起来,她对之前陪伴她的男高音麦克·凯利挥了挥手:“我亲爱的朋友,可不可以帮我把扔进观众席的那只鞋子捡回来?我很喜欢这双鞋,不想弄丢它。”


麦克·凯利颇为尴尬地望了眼萨列里,不过还是照做了。他把那只黑色细高跟物归原主的同时,还对着萨列里没头没尾地补充一句:“施塔德勒兄弟俩前面也在,不止我一人。”


萨列里知道对方这么说是不想引起某些“误会”,事实上也不至于。莫扎特跟各乐团里任何英俊的男人关系都不错,漂亮的姑娘她更是说吻就吻,他想查岗都查不过来。


回去路上莫扎特在车后座睡了一会,不过那不足以让她清醒过来多少,反而给了她到家后继续折腾的力气。


——“萨列里,我今天要是不打电话给你,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躺在剧院地板上睡到明天早上了?给你的学生改作业比我重要对不对?”她开始指控他。


“抱歉,是我没注意时间,疏忽了。”他向她道歉,尽管同事早晚都会来叫他的,她怎么也不至于在工作场所过夜,会上新闻的。但此时他显然不会跟她争辩。


“我头晕,我好难受!”她在沙发上翻来覆去。


可是酒让人头晕又有什么办法呢?萨列里只能给她倒杯水,再给她一条毯子。刚上头那会人不觉得冷,现在可就不一定了,她趴在他膝盖上时他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她指尖很凉。


“虽然这话我都跟你说了一万遍了,我还是希望你面对酒精能克制一点,难受一整晚有什么意思呢?也不安全。”萨列里摸着她的头顶说道。


他口中的“不安全”其实是担心她无意中睡着在地上感冒,或者走楼梯摔倒一类的,那不是没发生过。然而莫扎特显然理解成了另外的涵义。


“萨列里你在说什么?”她猛地坐起来,骑跨在他腿上,拎着他的领子,“什么叫也不安全?凯利那说话不过脑子的混球我晚点再跟他算账,你竟然跟着怀疑我?”


“冷静一点,西奥菲莉娅。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?你知道我不怎么在乎那些的。”他企图安抚她,却发现情况变得更糟了。


“不!在!乎!什!么?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!意思是如果我前面在跟乐队开‘群体派对’你也无所谓是吗?你到底在乎我吗?”她的声线逐渐接近对街邻居都可能听见的音量。


“这个我同样说了一万遍了,你可以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,只要你觉得快乐或者那能给你带来灵感,哪怕那些事情看起来不符合常理甚至惊世骇俗,我都接受你去尝试。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才会从一开始就接受这样的前提。”他从遇见她时就明白那不是一个能用世俗规则去预测行为的人,更不要说约束了。


“所以你就单方面认定我是那种可以随便让人碰,高兴了谁都可以的类型?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,你到底有没有了解过我?”


被莫扎特不停用靠垫、纸巾盒、其他她随手抓起的物件攻击,那本身并不疼。萨列里捏住她的双手手腕是为了让她好好听他说话。


“今天你这样问我,我还是会说我不了解你。太难了,再给我至少三十年好吗?”他这样对她说。


“放开我!你捏疼我了!”她边叫喊边哭泣起来。


萨列里赶忙松手后,莫扎特便扑到他身上圈进他的脖子,然而她的眼泪却没有停歇。


“除了你我谁都不要!我不会允许任何其他人碰我……”她的宣言混着哭泣声,“萨列里你听见没有?其他人只有在边上看着我的份,谁都别想动手。只有你可以这样抱着我。”


萨列里尚未来得及回应,对方便开始疯一样吻他。醉酒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力度,时时刻刻在咬伤他的边缘。他知道到这份上只有一种收场方式了——他按倒她,脱掉她的衣物然后进入她的身体。


“唔!萨列里!”


十分确定自己的后颈又被留下的抓痕,萨列里屡屡为之而无奈。她身材瘦弱、皮肤苍白,躯体上并不是什么强壮而坚韧的人。相反的,脆弱到动不动要见医生。然而她却不是什么时候都喜欢温柔与爱护,她热衷于并无必要的冒险,时不时故意搅乱生活的平顺,偏好激烈到几近粗暴的性丨爱。


萨列里当然不想在床上伤害她,但长久以来他被迫习得一些“技巧”来取悦对方。像是用体重压制她,被踢的话怎样卡主她的关节,再以密集的快丨感使其屈服……每次不到精疲力尽莫扎特是不会停下来的,只有当她疲惫到叫他名字都仿佛没有多余的力气,她才会靠着他安稳睡去。


这一次也一样。


即便休息时已经很晚了,莫扎特还是清晨就醒了过来,她抱怨起头痛,并吵着要洗澡。于是萨列里去把浴缸放上热水,再将一瓶果汁带进浴室里。莫扎特很喜欢趴在他身上一起泡在水里,再用一层泡泡把两人都覆盖起来。


“我的俄罗斯朋友告诉我如果烈酒喝多了第二天头痛,喝水是没用的,反而再灌几听低度数的啤酒有奇效。你觉得是真的吗?”她低声问道。


“我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。”萨列里抚过她的肩背,“通常他们的方式就只适合他们自己。”


莫扎特嗯了医生,不知是表达赞同还是仅仅表达听到了。沉默了一会后,她伸手摸着萨列里脑后被稍许沾湿的头发接着问:“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超级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个?”


“那就从坏消息开始吧。”他平静地回答。


“坏消息是理论上我的皮下埋植小棍子前段时间过期了,而我一直没空去换。”


“那超级坏消息是什么?”


“超级坏消息是理论上这两天中招的概率还很大。”


萨列里叹了口气,不知为何也没有太惊讶。可能是被她扔各种难题扔习惯了。


“你该昨天晚上早点说的……”


“不,我不喜欢。”她否决掉他所暗示的措施。


“那你想要小孩子吗?”


“不想!但也不觉得多糟糕,你会照顾好我们的对不对?”


莫扎特总是这样,不愿主动规避麻烦,赌人生的各种“可能性”令她上瘾,只要底线能够接受,收益与风险是否对等、能否获益就并不在她的考量范围。


而萨列里从选择她的那一秒起便没得选了,只能接受一个又一个看似无意义的意外。


索性后来无事发生,一切如常。莫扎特新写的诙谐戏剧演出非常成功,人们赞美着那奇迹般的才华,于一个个夜晚中留下笑与泪,而萨列里则忙着商谈加演与其他剧院的引进合作。


后来他们跟共同伙伴们小聚,达·彭特玩输酒桌游戏,被莫扎特强迫用丝袜套在头上去吧台上跟酒保“打劫”一份水果。回来后他真诚地感慨道:“唉,西奥菲莉娅。老实说全世界也就萨列里忍得了你。其他人时间久点都非得爆炸不可。”


“可他也没额外做什么啊?他只是习惯了。”莫扎特靠在伴侣身上,被他默许着强词夺理。


“没有额外做什么?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”罗森博格忽然一个大爆笑。


“什么?什么?我感觉错过了好玩的东西!”莫扎特忽然警觉。而萨列里则瞪了罗森博格一眼,一副「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,但是你口无遮拦的话就完蛋了」的架势。


“没什么啦,的确不麻烦。”前来补刀的是斯蒂芬尼,“反正办公室里那一抽屉育儿指南他也偷偷看完了,连书带笔记送给有需要的人就好。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!!!萨列里你认真的吗?课都补了要么我真的弄个小孩给你实践一下?”莫扎特欢乐地跟他开玩笑。


“还是算了吧……”萨列里回答道,接着淡然地喝了口酒。



-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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